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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户抬手拍在他的后脑勺,笑骂道:“说过多少次了,要把‘肉’切好后洗干净才能带进屋子里。”
然后猎户在野猪身又割下了一大块‘肉’,说道:“放着,都饿坏了,先吃饭”
不用多久后一大盘鲜美的‘肉’被切成薄片扔进了锅,放进了大葱辣椒等作料后很快能食用,夹一片吞入腹觉得美味无。
在冬天吃火锅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,所以猎户一直吃,越吃越开心,等他躺在炕‘挺’着大肚子再也动弹不了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事情不对。
锅还冒着热气,野猪的两只‘肥’后‘腿’已经被吃完。
但他还想吃。
或者说他的嘴想要嚼东西。
他并不确认是不是这样,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无法被人理解的想法,但他还是试着端起了瓷碗,像喝水一样将边沿放入了嘴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,他甚至内心抗拒自己这样做。
然而下一刻他将瓷碗咬下一小块,被锋利的碎片边缘划烂了口腔。
他毫无察觉一般开心地嚼着,然后咽下进了肚。
猎户很开心,内心充斥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巨大满足感。
可是他哭了起来,他很害怕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傻子的碗从手滑落摔在了地,他看着爹爹张嘴大哭,嘴全是鲜血。
“爹爹...你怎么了。”
猎户躺在炕,将手的筷子放进了嘴里面嚼,口齿不清说道:“快送我,去镇找大夫!”
傻子被突然发生的一切吓到,但还是很听猎户的话,又夹了一块猪‘肉’吞下后将猎户背在了身,朝着小镇的方向跑去。
猎户在傻子的背颠簸,嘴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,喉咙也有一些疼痛。
他靠着残存的最后一些理智克制住自己不去张嘴咬在傻子的肩膀,于是将自己的衣服揭起来塞入了嘴。
傻子脑子不清醒,但力气很大,一连走了两里山路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,但是觉得有些饿了。
傻子饿了,于是在他眼猎户垂在他肩膀的手腕像只‘鸡’‘腿’一般‘诱’人。
他怕爹爹打他,于是偷偷地添了一下。
背的人没有反应,傻子试着轻轻咬了一口,留下了一个浅印,心已经想好了若是猎户怪罪自己要怎样回答。
但是猎户还是没有反应,不知道是因为被瓷碗碴子伤到还是因为嘴塞满了衣服。
没有反应便是默认,默认是对傻子来说最大的鼓励。
于是傻子一口咬了下去,用尽了生平最大的力气,下牙齿闭合在一起颤抖。
他撕下了猎户手背的一块干瘪外皮,连带着血‘肉’吞下了肚。
他觉得很好吃,也觉得有了力气,于是跑的更加快了几分。
“爹爹别怕,我们马到了。”
傻子扭过头,对着背的尸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