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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状元如此多娇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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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京城的春芳河畔玉北桥一带是一块风水宝地”,最近,这事成了京都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    很多官商世家甚至王公贵族都想在这块风水宝地上盖一栋房子,或是建筑一所别院,玉北桥旁本来是京都租金较低、供寒门学子读书的地方,现在一跃成为了京城房价极高的地方。

    为什么?为什么说这里是风水宝地?

    因为玉北桥旁的一间寒屋养育出了今年科举的两名鼎甲!鼎甲只有三名,竟然有两个人就出自这里!这真是天下间的一件奇事!

    有传闻说,虽然不为人所知,但是文曲星君在多年前下凡,保佑着玉北桥一带,这就是两名鼎甲都出自玉北桥的原因,百姓对此深信不疑,这传闻愈演愈烈,以至于全京城人都疯狂地想在玉北桥买房了。

    方池对外界的变化并没在意,但是外界的变化也确实影响到了他,自从他中了状元之后,登门拜访的人就层出不穷,原本找到这么偏僻的一个小地方是很不容易的,但是现在他和何微的住处似乎已经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。

    对此,方池感到……困扰?也不对,对能扩大影响力的事他是不拒绝的,看到甚至有人上门说媒,他暗想怎么不是宰相府的人来?当然这只是白日做梦了,丞相的门庭还需要他费一番功夫才能攀上。

    真正困扰的是何微。呆子本就不善言辞,和面生的人很难说到一块儿去,现在家里时不时就挤得连脚都放不下,对此他已经面无表情很多天了,这就是他在极力忍耐的表现。

    方池看在眼里,心里也烦了成日应酬,便提议道:“我们要不搬家吧?”

    反正已经功成名就了,剩下的钱不如一气儿花了,反正以后赚钱的日子多了去,方池心想。

    “搬到一个好点的地方,有几间房,远离闹市,但又道路通畅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何微像是松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搬家之后烦人的家伙就少了很多,而他们过去的屋子转眼便被人哄抬价格卖了出去,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何微有些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方池笑他恋旧。

    紧跟着搬家事宜的完成,乘龙宴的日子到了。

    皇上派人牵来高头大马,专门迎接状元、榜眼、探花三人从自宅前往陆野湖,在他们经过的道路上,百姓摩肩接踵,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——为了一睹天子门生的风采。

    这届鼎甲,说来也是奇了,状元是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,探花是个比状元略长的年轻人,而在两人之间的榜眼,年纪最幼,差一岁才到弱冠。

    这三人在最好的年纪就站到了读书人的顶端,意气风发是必定的,在白色大马上坐着,头上簪花,腰上配玉,容貌秾艳秀丽,一眼看去无论男女都要失神刹那,痴迷于他们的风采。

    游|行进行到一半,就有人从高楼上掷下鲜花,芳心暗许的姑娘们甚至把连夜赶制的荷包扔到年轻人身上,场面一时无法控制。

    队伍在街上慢慢地推移着,终于,三人在京城统领的护卫下顺利抵达了陆野湖,一场盛宴即将开始了。

    文武百官和一些身份贵重的亲眷,以及本届三十余名进士都已到场,在状元、榜眼、探花就位之后,皇上的玉辇姗姗来迟,光大帝也就位了。

    方池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,拿下和邵茵儿的婚事,只许成功、不许失败。

    宴会现场皇上坐在最高处的玉椅上,其他人坐在左右两侧,有点像是水浒传里的聚义厅,地位越高的人坐得离皇上越近,不过和聚义厅不同的是,大家不是坐在椅子上,而是坐在蒲席上,面前是一张放着茶酒的大案。

    历届乘龙宴都不是简单的宴会,不是来吃的,而是来受皇上再一次的考核。

    皇上会出很多题目,让你作一首诗,或是让你评价宫中画师所作的画怎样,这些问题可不好答,往届有人跌倒在乘龙宴上,然后终其一生在宦海里浮浮沉沉,最终也没能爬到高官的位置。

    上官逸在乘龙宴的经历可谓应了那句老话——“英雄难过美人关”,他初见邵茵儿,就失魂落魄的,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了,在乘龙宴上表现得无功无过,相反,周衡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皇上,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上官逸。

    方池暗笑上官逸傻,如果他早点和邵茵儿见面的话,这场乘龙宴难道不是正好可以敲定他们两人的婚事吗?哪需要等到日后用官场上的成绩一点点征服丞相的心。

    方池抬头打量了远处的周衡一眼,这个人就是他的竞争对手了,倒看看今天“全场最佳”的称号到底属于谁。

    周衡自诩京城四大才子之一,和丘唯珍以兄弟相称,他似察觉方池的目光,也朝他看了一眼,挑衅地笑了笑,两人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宴会开始之后方池找了一下程宇的位置,因为陆野湖是为新科进士举办的,所以他们特别被允许坐在皇帝的下座,每两人一案,在最靠前的位置,方池一眼望去,程宇就在左手边第三个位置,在邵夫人的旁边。

    他看到了方池,微微翘起了嘴角,放下了心,但是眼中又带着威胁看了他一眼,好像在说:再敢让我等,有你好受的。

    方池觉得几月不见,他又清减了许多,看来被当做闺秀养的日子绝对不好受。

    两人只是平常的眼神交流,在别人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,渐渐现场有人注意到方池对丞相家的女儿有点意思了,方池并不在意,让程宇和他演情意绵绵,程宇一定演不了,那不如他自己单方面来个“一见钟情”,还比较有信服度,所以时常看他两眼又怎么了?

    方池一边听着皇帝的话,一边又往程宇处瞄了两眼,他穿着一身白衣,闷闷不乐、孤芳自赏,看起来特别清高,方池看着忍不住想笑,既然讨厌扮女人,为什么偏偏走的是这种风格?连皇帝都忍不住在话语间调戏了一句——“丞相家的仙姝,御史家的碧玉也都在场,儿郎们为了赢取一寸芳心,不妨大展才艺。”

    程宇在听到皇帝的话的时候表情糟糕极了,如果不是场合不对,方池真是要忍不住大笑出声。

    方池正在忍笑,何微碰了碰他的手,问:“你今天准备如何?”

    什么准备如何,方池看了他一眼,何微说“还要闹?”,方池摊了摊手,心想,要一鸣惊人,非做他们不能做之事不可,这哪里就是闹了。

    他怕解释起来麻烦了,别人会发现他们私下交谈,便用手沾了茶水,小心地在案上写了一个字“周”。

    他告诉何微周衡还想和他争个胜负,他必须奉陪,何微意会了,叹了口气,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方池心想,难道何微就不想在乘龙宴上出出风头吗,轻声问道:“那你呢?你准备如何?”

    何微先是沉默,之后说道:“探花足矣。”

    方池知道何微这是要韬光养晦了,但是皇上的问题不是你不想答就能不答,所以他撞了撞何微的胳膊,说:“还是要有所准备。”

    方池做过功课,知道皇上在乘龙宴上刁难人的问题有哪些,其中有一个……真是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事情很有趣,皇上有捉弄人的“雅兴”,方池不敢打扰他的雅兴,所以要配合他,装作什么也没察觉的样子中计。

    宴会进行了没有多久,光大帝就设下了圈套,他给在座之人看了一幅画。

    侍者将画轴抬出来,光大帝说:“朕属蛇,前两天做梦梦见一条蛇,说给卜者听,卜者说这是祥瑞之兆,‘陛下属蛇,蛇属龙,夜晚梦蛇,是飞龙在天之兆’,因此我叫画师画了一幅画,来纪念这件事,大家来看这幅画,画得如何?”

    只见画面上是一条着色上佳的金蛇,蛇的鳞甲栩栩如生,头部被略作改造,失去了蛇的凶恶,变得更为威武友善。

    大家都说“好画好画”,光大帝哈哈大笑,命人收了画,接下来提议道:“诸位陪朕到湖边散散步吧。”

    大家忙不迭地起身,陪着皇上去游湖。

    方池眯了眯眼,多数人还不知道他们中了圈套吧?好戏在后面。

    方池脸上仍是波澜不惊,随着皇帝在湖边走了一转,之后皇上叫来游船,说要到湖心赏月,大家只能奉陪。

    待到了湖中央,皇帝命大家作诗,以“水中月”为题,镜花水月都是些渺茫的景物,但是皇上叫作诗,你不能做些渺茫的伤春悲秋的东西,所以这就考验大家的功力,很多人苦思冥想怎样的诗好,方池自然不会作诗,最后把上官逸做的抬出来,通过了考核。

    周衡的诗比上官逸的好,因此皇上夸奖了周衡一番,周衡沾沾自喜。

    游玩湖回来,大家又到陆野湖的周边去看禽鸟,在绿色的树林里有许多鸟笼,关着许多鸟雀,明明是受人类豢养的鸟类,却偏偏弄成一副已经放归自然的样子,这是皇家才能做出的浮夸事情。

    方池心里觉得无趣,但是还是应皇上的命作诗,他还是用上官逸的,上官逸的诗小胜周衡一筹,两人堪堪成为平手。

    从鸟禽林出来后,宴会进入下半程,皇上让大家归座吃饭,众人填饱了肚子,皇上又抬出一幅画,让大家题诗,众人先把题诗写在白纸上,皇上挑出写的最好的人,再让他把诗题在原画上。

    上官逸书法不如周衡,但诗做得比他好,最后皇上让周衡把上官逸的诗题了上去,他似乎看出两人在暗暗较劲,想借此提醒两人要和谐相处。

    不过这何异于在干柴上浇了火星子,方池完全没看出周衡有让步的意思,他斗志更加昂扬,想要在接下来的比拼中打倒方池。

    两人的光芒太盛,和他们比起来,何微完全默默无闻,但方池觉得,这就是何微厉害的地方,像他这样程度的人,却能做到不争强好胜,这很难得。

    题完诗后,皇上派人拿出几十只卷轴,分发给大臣、进士,跟他们说:“诸位爱卿,尔等可还记得朕命画师画的那幅画?现在请你们将画中的蛇再现出来,这就是朕给你们出的题目。”

    方池心想,来了吧?在经过游湖、作诗、赏鸟、作诗、赏画、作诗这一系列活动之后,很多人对最先开始一幅画的印象已经很淡了,只隐约记得是条金蛇,这蛇的身体是怎么盘的,头是方是扁,都已经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在他们绞尽脑汁回想这条蛇的样子的时候,皇上身边的太监忽然说了一句:“这条蛇乃是画师按照‘飞龙在天’之相画出,画得栩栩如生,便如一条金龙在天地间喷云吐雾,气派不凡,还望诸位不要画错。”

    汗从大臣、进士的额头上流了下来,龙?画上的明明是蛇啊,什么叫按照飞龙在天之相画出?龙有足,蛇无足,这两者之间的差别,大了。

    方池根本就没有犹豫,唰唰在卷轴上画了有足的蛇,这就好比常说的“指鹿为马”一样,虽然明知是错误的,但是当当权者让你这么做的时候,你不能不顺着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经过太监的暗示,忘了画的细节的人倾向于画上有足的蛇。但是,文武百官中更多的恐怕是人精,记得画师的蛇并没有足的人绝对不在少数,他们犹豫的是……这个足该不该添。若是不添,皇上会怎么想?皇上专门叫太监说那样的话给他们听,是希望他们给蛇画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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